是当时赫赫有名的邹啸非,他那日来接他的时候,西装皮履的坐在车上,而车内还有一个同样雍容华贵的女人,二人将他丢在了别墅里,除了每日三餐能见到保姆阿姨之外,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
等后来才知道,邹啸非还有一个儿子,和他大不了多少,他的身份是难以启齿的私生子,那天和邹啸非一起来接他的那个女人就是邹啸非的妻子。
那他母亲又算什么?
秦宴猛地睁开了眼睛,想起了秦母护着他的模样,低着头喘着粗气,街头那对母子挨打的场面历历在目,和以往挨打的场面相结合,像是再揭他的疤一样,轻轻一碰都疼的让他受不了。
秦宴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起了身又走向了床边,拉开了抽屉,将里面的药盒拿了出来,掰了几颗药,混着杯中的冷水就下了肚。
最后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就想许荷说的,就算是说了,她也不会离开,可他该怎么向她表达自己难以启齿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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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荷吸了吸鼻子,吕柳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收拾好了,吕柳看着她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忍不住道:“小荷姐,你倒是心大,现在已经有水军下场骂你抢角色了。”
“着急有什么用?”许荷无奈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