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烦躁叫了一声,将游戏机扔在沙发上。
她冷着脸起身,走到玄关处,从伞桶里抽了把伞往外走去。
电梯下行时,程阮阮不停问着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好人当上瘾了?但一直等电梯叮一声停在楼下,她也没有折返。
就这一次,把一切说清楚!
她这样想着,走出电梯。
她刚走到门檐下,就看到宁野走了过来。
宁野穿一身黑色,从头到脚湿漉漉的,仿佛要随时融化进雨中。
看到程阮阮,他脚步加快。
在他就要走到程阮阮面前时,程阮阮将伞往前一怼,语气生硬地说:“别过来。”
伞头像把枪抵着他的胸口,他没有再动。
他们就这样一个站在门檐,一个站在雨里,以眼神对峙。
程阮阮:“你什么意思,我说的还不清楚吗,你非要我找保安把你赶出去?”
宁野盯着她,声音暗哑:“我需要一个解释!”
程阮阮被他逗笑了。
这人什么脑回路?他自己以前跟人合伙起来坑她,如今她本来想着给他一个机会,结果他倒是不避嫌,又跟吴西交涉起来。
她如今人生里最讨厌的事情大概就是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