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很快且没什么规律可言。
“你刚才说什么?”
颜川听到了蒋恒的声音,便也放心了,只道:“没事,我先挂了。”
颜川当真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苏可意脑袋发蒙,一瞬间以为自己刚才在做梦。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头疼欲裂,坐在床上怀疑人生。
她倒没喝断片,但确实有些记忆混乱,到底是做梦跟颜川打电话了还是真的打电话了?
颜川说的那“一辈子”又是个什么意思?
她是不敢再给颜川打电话的,只想找个明白人问问。但又想到习悦和陈醉喝得一个比一个多,蒋恒更是完全在状况外,只得暴躁地揉了揉头发。
喝酒误事,愿老天爷保佑她没跟颜川逼逼些有的没的。
苏可意在家躺了一天调整状态,周一上班的时候收到了信丰运营的消息,对方表示重新评估了他们永动的策划,想要和她重新合作。
几个月前因为痛失信丰这个大单子,她跟白墨林还在办公室撕破了脸皮。失而复得的大饼重新砸向了她,苏可意整个人都蒙了。
她胡思乱想着,颜川当时不是从中作梗搅黄了这单吗?
苏可意心里的疑问渐渐被放大,截胡这种事情常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