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旭宁经过这样的阵仗,也醒了。
他的眼神有点懵,家庭医生过来给他包扎着头上的伤口,他才抬起头来,“念念,我今天喝了点酒,所以……”
骆念眼神很冷,“所以什么?”
“抱歉。”
骆念看了他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经过楼梯转角的时候,她看见骆海东蹲在地上正在从酒柜里面找几瓶好酒,一脸痛心的表情。
应该只是一场意外。
谢景焕在次日就出院了。
骆念开车去接他,这次等在医院门口的只有他一个人。
谢景焕长身玉立,站在医院门口,在人群之中,一眼就可以看得到。
骆念按了两声车喇叭,谢景焕打开车门上了车。
骆念撑着手肘放在方向盘上,“感觉你站在校门口都能当代言人了。”
谢景焕把一个背包放在后面,“你明后天有时间么?”
“有啊,怎么?”
“后天是我一个朋友的忌日。”
骆念侧头看着谢景焕英俊的侧脸,脸上的棱角分明,“好。”
机票定好了是次日下午。
谢景焕在和骆念离开绿水江汀的时候,却忽然看到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