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宫谋害的,但丞相要问罪本宫,却又没有证据,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对本宫不满罢了!”
她侧首看向谢丞相,眼底有极其森冷的光一闪而过。
紧接着,她突然拎起裙摆,重重跪了下去。
不等熙宁帝说话,景曦就深深叩首道:“父皇,儿臣从未做过亏心事,然而兄弟手足视我如仇雠,满朝臣子更上书责难,甚至不惜污蔑嫁祸于我,京城之大,竟然已经容不下儿臣了!”
“……”
宣政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景曦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惊呆了。
景曦再次叩首,眼里已经有了泪:“请父皇准许儿臣离京前往封地,不是儿臣不愿意常伴父皇膝下,只是如果儿臣再留在京城,恐怕就没有几年好活了!”
她这番话极其诛心,几乎是明指太子与吴王容不下她这个妹妹,朝臣容不下她这个公主。几乎是景曦话音刚落,太子和吴王就再也站不住了,跟着跪下请罪,朝臣也纷纷跪地,连称冤枉。
唯有站在百官之首的谢丞相花白的眉微微一蹙。
熙宁帝惊道:“何至于此,晋阳!”
何至于此?景曦眼中含泪,心里却漠然地想着,上一世不就是这样吗?上一世的自己,就死在了明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