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务,也知道这个价格怕是太低了些。
见景曦不言不语,周主簿继续道:“卑职刚才问过了,待出手的田都是三四亩、五六亩,田地面积不大,但出手的有三个。”
来之前景曦了解过情况,普通庶民每家确实没有多少地,甚至有很多农户根本没有自己的地,而是租世家富户等人的地耕作,每年交上粮和钱。
出手田地面积不大,可以看出这些卖田的都是普通农户——毕竟富户动辄几十亩、上百亩的交易,几亩地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零头。
但普通农户最重视的就是土地,怎么可能轻易将土地卖掉?更何况不是个个农户都能摸到这里,将田地登记下来,大多数人卖地还是靠口口相传。
看似只有三个,但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多的卖地者,已经不能算少了。
一条宝河之畔,为什么会突然有如此多的人卖田地?
今年明明并没有灾害,近年来没有大动刀兵,征税也不算重,何至于此?
景曦突然想起来晋阳粮店里稀缺的黍,以及恒昌粮店里伙计对她说的“这里有很多黍”。
她神色微沉,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她总觉得和刘氏脱不了关系。
“不该如此。”周主簿也费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