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告诉你药喝完了!”
“……”谢云殊回想片刻,发现晋阳公主确实从头到尾没有承认她把药喝完了。
“公主。”谢云殊气笑了, “这种小事还要诡辩吗?若是公主当真不愿,臣当然不敢逼迫。”
景曦清咳一声,自觉理亏地低了低头。
云秋正拎着花瓶进来,闻言幽幽地回头:“公主,这个官窑花鸟缠枝白瓷瓶已经沾上了药味,一时半会是不能摆在屋里了,奴婢等会去库里拿一个换上。”
她顿了顿,又道:“公主倒掉的那碗药,奴婢守了一个半时辰才熬好。”
两道谴责的目光同时投向景曦。景曦实在受不住, 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本宫喝就是了, 叫云容再去熬一剂来。”
谢云殊这才转嗔为喜,唇边漾出一抹笑来:“公主吃髓饼吗,如果厨房的炉子方便,我给公主烤一个尝尝——公主吃过吗?”
景曦诚实摇头:“没有。”
她睁大眼睛:“你竟然会下厨?襄州裴氏不是该教导子弟远庖厨吗?”
“只会烤髓饼。”谢云殊解释, “这是外祖父教我的,他年轻时游历到边关, 那时候大齐还和荆狄做生意,外祖父朝一个荆狄胡饼商人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