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模样。
“许姐，别的不说，就这一首，三十岁沧桑失恋的背景故事，我当原唱真的合适吗？”
“你还没唱，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呢？”许姐变了，变得撒谎更坦然了。
想想自己那首没有翻唱火的歌，陈司姳无奈叹气。
好嘛，又是一首成就翻唱的歌。
老板娘会做事，她的个人专辑里不放专门拍的精美mv，只用录歌的镜头剪了剪，塞了五首歌进去，价格定的是1块。
一块钱，五首歌。
打着回馈粉丝的名头，象征性地收一块。
然而总有人不满意。
‘回馈粉丝就不能全免费吗？’
‘回馈粉丝就可以不拍MV啦？’
‘回馈粉丝还要钱的啊？’
‘一块钱五首是便宜，可是明明可以不收钱却非要收一块，几个意思啊？’
粉丝和前团团粉们倒是对她格外偏爱，发歌之后冲到她的微博底下夸她，自发安利一块钱能买到的五首歌。
深谙歌曲出圈方式的老板娘一早就定好，歌曲的剪辑翻唱授权都开放，可以随意创作使用。
对出圈没抱什么希望的陈司姳，除了发歌后某个比较空闲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