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一出戏。
容拾见状又随手拿起旁边一个花瓶扔到地上,比刚才十倍的响声,看着地上满地的碎片,容拾面无表情地甩甩手,语气也是冷冰冰地,“您继续。”
她双手抱臂,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旁边的舅舅看到她后,在刚才无奈中又扯出一丝笑容,说了句:“小拾回来了。”
老人听闻后手抖了抖,看向容拾的眼神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
见近处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容拾点点头,单臂倚在客厅的酒柜旁,踢了一下脚边的碎渣,沉声道:“闹够了?”
“说说吧,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上个月回来的时候,她外公在家里拿着绳子到处找房梁上吊,最后是想每个月多要两万块生活费。
旁边的舅舅赶忙笑着打圆场,走到容拾面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没事,你外公就是昨天没睡好跟我和你舅妈发脾气呢。”
“发脾气?”容拾把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把玩着今天随意带在手腕上的镯子,漠然道:“有什么脾气冲我来。”
而后,肉眼可见老人身体微抖,不敢作声。
容拾做了这么多年的执行官,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有一种让人绝对服从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