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拾把外婆的牌位牢牢抱在怀里,她当时刚管理公司,很多时候都是要求人办事的,这个别墅就是老祁总帮她买下来的。
后来她赚了钱又还回去。
而曾经疼爱她的外公在每次理所应当拿钱过后,从来都没问过一句,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房产证上写得是我的名字,您也没大我几岁,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先熬死。”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生死就只是一件平平无常的小事。
容拾见众人都不说话,又继续道:“当然,您应该听我外公说过吧,我几年前就立好遗嘱了……”
她把自己看得太透彻了,未来的日子,无论生死她都已经规划好了。
“死之后,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是要留给容言的。”
她这辈子,就没想过结婚,最重要的只有容言这一个弟弟。
最后,容拾又添了一句:“不领证,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们打生活费,但要是今天这种事再发生,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做什么。”
“王姨,听说今年您侄女刚毕业?”
女人看着容拾阴沉的目光,不由一怔。
容拾抬眸道:“我奉劝您一句,好自为之。”
……
从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