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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格外照顾他们这两个新来的,拿着菜单主动靠过来问他们想喝点什么。
蒋鹤野很自然地把菜单推到容拾面前,“看看想吃什么。”
容拾又递回去,“都可以。”
她这些年就没怎么自己决定过吃什么,早饭为了提神就喝咖啡,中午晚上应酬不断,大都是助理订好位置,或是合作方决定。
就连家里的厨房也没开过火。
蒋鹤野微眯了眼,想着毕竟是她要请自己吃饭,这么客气也理所当然,在他点好单后,陈叔问两个人:“你们有什么忌口?”
蒋鹤野懒懒散散地回答:“不要香菜。”
到了容拾这,她摇头,“没有忌口。”
粥熬的有些慢,端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容拾点了一碗银耳红枣粥,她尝了一口后,微皱了一下眉头。
蒋鹤野吹了一口勺子里的白粥,问道:“怎么了?”
“有点甜。”
明明喝不了太甜的东西,她刚才怎么不说?
蒋鹤野还未开口,就看见她又喝了一口,平静道:“在接受范围内。”
容拾根本不是没有忌口,只是她在这些事上一再妥协。
吃什么都一样,饿不死就行,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