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征哼笑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更用力拍了一下门,玄关旁的镜子都晃了晃,“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去。”
“行啊,”容拾点点头,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姿势都没变过,眼皮一抬,沉声道:“你敢进来,我就敢报警。”
“到时候咱们去局子里说。”
陆淮征知道,她说得出口就做得到,容拾这个人冷静理智,凡事都采用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她能有今天就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之前追她的时候,以为在大家面前容拾最起码会顾及面子不直接拒绝自己,谁知道她干净利落,几句话就把陆淮征打发了。
他是什么人,在海城和林城都有头有脸,倒追已经是极限了,根本不可能再去继续做这种自降身价的事。
他一直以为,像容拾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最后选择的总会是自己,这些年她拒绝了很多追求者,也从来没见过她身边有除了韩越以外的男人。
容拾就算是挑,也要挑个好的,选一个这样的就是在打他的脸。
一想到被蒋鹤野比下去,他就气急败坏。
没什么本事花瓶,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容拾,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和蒋鹤野是什么关系?”门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