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容拾过得太辛苦。
容拾也没打算瞒着他,不咸不淡地扔出一句:“住院。”
她哪来的闲工夫旅游,哪怕是每次出差,她都没去别的地方多转一圈。
韩越听到这两个字后显然有点担心,忙不迭地说了一大串话,语无伦次的,“住院?不是我说你,什么病啊,严不严重,我现在过去。”
“老实待着吧。”容拾看着快滴完的吊瓶,收回视线后闷声道:“你来了能干嘛?给我添堵?还是给我治病?”
韩越这几天把公司管好了,胜过来看她千次万次。
“至少我得去看看你吧。”韩越不知道怎么说,他现在真的很担心,但很多情绪已经藏了太久,积压成习惯,现在也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徒增烦恼,也不会有什么如愿以偿的结果。
他不想以后看见容拾在面对自己时,也表现出疏离和陌生。
最后的最后,韩越只说了一句:“好歹共事这么久了。”
“胃疼的老毛病,用不着你来给我收尸。”容拾知道他是出于关心,但她不是个小题大做的人。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生病也是自己来医院吊水。
“我更想在四天之后听见你跟我说,公司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