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圈住, 另一只手撑在桌沿上, 气息有些乱。
“前几天。”容拾的身后传来一阵阵炽热的温度,她下意识地往前靠了靠, 又被人一把捞回来。
蒋鹤野笑意低低,反问了一句:“跑什么?”
“我好像每次教你打球, 你都不太专心。”他的鼻息就在耳边轻轻滑过,每一个字都把气氛往暧昧这个词上推。
蒋鹤野看见她的耳根都快红透了, 手里的球杆被攥得很紧。
“想什么呢?”
容拾尽量让自己不被这个人影响, 吸了一口气后,淡定的俯下身准备去击白球。
结果下一秒, 蒋鹤野就附身贴过来,容拾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淡淡吐出两个字:“别动。”
手把手教她怎么去找角度,在推杆出去的时候,蒋鹤野的右手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腰,低语道:“放松。”
他的手部力量带动着她, 最后一个全色球毫无悬念的进洞,容拾只需要再把黑球打中,这局就赢了。
蒋鹤野依旧没放开她的手。
黑球躺在对面,跟白球的距离差了半个桌,容拾觉得这一杆下去多半是进不去。
“想赢吗?”蒋鹤野第一次觉得打球也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