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因为我爸的事伤害过你吗?你为什么要摆我一道。”陆淮征想不明白他这些年从来没做过跟容拾背道而驰的事,但这个人就是对自己这幅爱搭不理的态度。
容拾懒得跟他说别的,困意被陆淮征这一通电话吵得全无,索性踩着拖鞋去一楼倒了杯温水,喝了一口后才道:“你搞清楚,对我好不好不是你来决定的,是我判断的。”
强加某种情感在别人身上,他把这种道德绑架的行为称为对她好?
“另外,”容拾和他说话时,语气从来都没有温度,像是陌生人,“是你爸先打祁氏的主意,如果国外的公司真的没有问题,你就不会被困在那边。”
“把这些事情归结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很可笑?”
摆他一道?要不是老陆总先想着怎么把公司架空,容拾会把陆淮征困在国外,现在还跑过来反咬一口。
容拾盯着剩下的半杯水,觉得自己真是在跟这个人浪费时间,陆淮征这个人哪怕是理亏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想做什么,从来都只顺着自己的意思。
“容拾,你敢说这么多年没有我,你能和我爸平衡权力?”陆淮征在其中周旋了很多次,要不是自己喜欢她,估计他爸早就对容拾下狠手了。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