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拍一拍身上的尘,看符远南一眼,似乎觉察出不对。她紧皱着鼻子,像条狗勾一样在符远南身前四处嗅,最后惊呼着得出结论:“好啊,狗男人,你酒驾。”
说完,转身就要去拿手机,嘴里嘟囔着:“看我大义灭亲,现在就去打110。”
“你别闹。”符远南将她扯回来,无奈解释:“朋友送我回来的。”
“男的女的?”
“男的。”
“谁?”
符远南沉默了几秒,说:“王勇。”又补充,“新认识的,你没见过。”
付可今点点头,哦了声。又用手肘碰碰符远南,指了指季清和,示意他打招呼。
符远南默了默,朝季清和略一颔首,“好久不见。”
无论符远南心中因为白嘉树的事对季清和的芥蒂有多大,碍于妻子与季清和十几年好友的关系,总不好当面太甩季清和脸子,到时妻子下不来台,又得伤心。
“好久不见。”季清和朝他淡笑。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已全昏暗,墙壁上的时针走到了九,季清和起身准备离开。因为生产落下的虚弱不能着凉,付可今只将季清和送到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付可今看着电梯的数至1时,才依依不舍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