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事情能轻易触动榆木的情绪,这一点,他一直以来都知道。
“我,我来晚了。”
周清宵有些不愿意看见那个眼神,缓缓把胳膊耷拉了下来,手心被捏着出了一层黏湿的汗渍,躲闪着试图平稳地张口解释。
一句话费劲地好不容易说完却没有等来对面人立马的回答,像是接受审判一样煎熬,即使是在嘈杂繁华的路道旁,周清宵却觉得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一动一动响的很大声的心跳。
榆木像是压着自己的情绪般,平静地开口:“不晚,正好。”
周清宵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他不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可这个时候也不由得怀疑。
榆木这句话说的过于含糊,他竟听不出来到底是好话还是讽刺。
没等他问,对面人似乎施舍着给了解释:“千盛那边估计乱成一锅粥了,等着救世主降临呢,一瞧,这不就来了。”
“兴许你这个时候去,说不定宋诗雨对你的英雄救美感恩戴德,就此还成了一桩好事呢。”
榆木的语气淡然极了,像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极其认真地分析可行性。
周清宵猛然间想到了简少然前些日子和他提过的千盛投资的事,再和这个事情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