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那时起,周清宵便不再觉得周呈辉算得上个父亲,多的不过只是一层血缘关系而已。
记忆里他好像从未见过周父对他有过笑脸,能想起的不过是强行逼迫的那副他最厌烦的样子。
这次要不是他妈发了信息,周清宵说什么也不会再进家门。
不过他也倒多少能猜出周呈辉的心思,没能给他打压的直不起身,眼看着领投发展势头越来越好,不好拿捏了,应该是慌了吧。
“呵!”
周清宵想起今晚发生的事忍不住冷嘲了一声,以前他不屑于周父手里那点旅游事业,现在更是不会再回头。
夜里的风还是夹杂着些凉意,周清宵又走了一会儿便拿出手机,下意识地就想订榆木住的那家酒店,可蓦地想起周母说的话,竟站到路边陷入了纠结,能让周公子犹豫的事倒还真是少见。
不像是投资时那般运筹帷幄,在榆木面前,周清宵总归是不自信的,他不计较自己的损失,却偏偏怕极了榆木的疏远。
不知道思索了有多久,他最后还是没订那家酒店,也算是应了那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头一次不敢大胆冒险,学会了瞻前顾后。
来临城的第二天上午,榆木早早地收拾好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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