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罪受。
榆木不理解他这行径,眉头皱了皱,想动嘴问,却还是没能问出来。
“说了别说,我没想知道。”
周清宵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急匆匆地张口就来。
榆木心下无奈极了,默默吐槽:“这我也没打算再说啊,更何况本来也是你非要挑起的话题。”
估摸着她这会儿怕是难有机会能说句话,算了,不提就不提吧。榆木暗自叹息。
又过了一会儿,周清宵觉得差不多了,缓缓动了动蹲的有些发麻的腿,拿着冰袋直起了身。
“好了,有没有舒服点?”
榆木眨了眨轻透的眼,确实觉得好多了,眼皮都没那么沉重了。
她点了点头:“没事了。”
“嗯。”
周清宵熟门熟路地把冰袋放到了房间洗手台上,顺便又洗了个手。
酒店毛巾他一贯用不来,就这么垂着湿漉漉的手走了出来。
榆木想着好歹刚才也是他帮了忙,虽说没必要但却是也帮了。知道他什么习惯,便抽出几张纸递了过去,嘴上淡淡:“擦擦吧,纸可是干净的。”
周清宵挂着笑连忙接了过去,嘴上贱兮兮道:“还是木木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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