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辞了工厂的工作,好好留在家里忙内,把传香火的事情当成心头大事地计划着。
榆母到底是想着好好经营家庭,便顺了意思辞掉了工作,向来强势有主见的人碰到了比她更强势的人,能做的只有妥协,而榆母便是那个妥协者。
婚后的日子虽有吵闹可也过的还算和谐,可榆木的出生就像是个灾难,硬生生带来了尖刺的矛盾。
因为没能生出来个男孩,老太太的不满更是爆发,将所有的过错全推到了榆母的身上,尽数的贬低和打压的话毫不留情地砸在榆母的身上,仿佛她像是个犯下了滔天死罪的罪人一般,活该承受这一切。
长期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榆母心理变得极端和尖锐,也不愿意再去试着生个孩子,她怕难堪的后果能给她砸的直不起身,老太太对她的怒骂她悉数奉还在了榆木的身上,从那时起,榆母心理已经开始变得与常人相异甚远。
再后来,老太太去世了,一家子阴暗的生活似乎见了微微的亮光,可榆母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对榆木的控制欲变得愈发可怕。
可怕到什么地步呢,所有的事都要顺着榆母的意思,榆木记得最清的一次,那也是她最难以磨灭的阴影。
榆木早起要去学校上课,因为提前看了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