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拉她一把,可终究没人会站到她这一边。
榆父追过来看见这一场景的时候,说的也不过是极淡的一句话:“算了,赶紧起来吧,你多理解理解你妈。”
理解理解,这句话她都听了多少遍了,她是去理解她妈了,可谁又能来理解她呢,她不过也没做错什么,如果说出生也算是一种错的话,她要是能决定那她一定选择永远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像是有了第一次便会无所顾忌地去做下一次,自打那次之后,榆母对她便愈加过分,像是掐着她的死穴一样,公开处刑是榆母之后最爱做的一件事,也是最能给她带来快意的事情。
从自小开始的打骂,再到之后的各种侮辱,榆木过的不堪重负,也终于在高三毕业那年有了决定也有了能力,偷着离开了那个她不愿意再回到的家里,只身一个人远去了罗马,并自此单方面断了和家里的联系。
榆母不喜欢她玩摄影,认为那不务正业,那她就偏偏要学,还要学的专业,学的极尽快意!
榆木也曾以为自己也就会一辈子恨着这个母亲,恨着这个带给她皆是黑暗阴影的家,可也始终没想到有一天能释怀地安然回来,能平淡地走进榆母长息的地方。
榆木怀里抱着一束花,那是一大束马蹄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