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榆母忙着手里的活儿,便让榆父收了收洗好了的床单和枕套一系列东西。
榆父收是收了,还十分有眼色地给榆木的床换上了,整理好还沾沾自喜地邀功。
却被榆母泼了一盆冷水,直接扯下了那刚铺好的床单,嘴上怪斥:“你是不是不分颜色?这都不是一套你还能给换上!”
那时的榆父讪讪地笑了,对着重新铺着床单的榆母解释道:“没看清没看清,下次不会了。”
过了这么久,榆父终究还是对这些事没有什么天赋,可也确实努力了,至少颜色没再换错。
不知道为什么,榆木坐在床上盯着这房间,一时间盯得久了觉得心里满是苦涨,难受极了。
其实,她应该早些就放下心里那堵着自己那么长时间的芥蒂的。
隔日,榆木陪着榆父吃过早饭便打了车离开了家,回了她租住的小区。
电梯门一打开,便闻见楼道里充斥着浓重的酒味,她不喜欢这个味道,因为确实算不上多好闻。
榆木一只手从包里摸着钥匙,一只手轻掩着鼻翼缓缓走了出去。
兴许是包里的东西太杂乱,她一时间竟没找到钥匙,只好专注地低着头两手一起翻着包找,自然也是没注意到自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