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顺手点开了,隔着个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嗓音还是丝丝鼓动,莫名地让人觉得心尖一颤。
“听话,别不当回事,忘了你一到冬天手脚发凉的时候了。”
周清宵的声音好听,尤其是语气夹杂着无奈的时候,更显得低沉宠溺,直击心底。
榆木以往听过不少,可现在听下来还是忍不住脸上泛热意。
两人彻底明确在一起的时候是罗马的冬天,那一年罗马格外冷,榆木来了多年已经习惯了适宜的温度,猛地这么冷,她还真是有些扛不住。
再加上本就是个体寒的体质,一整天下来榆木那手脚都没热呼过,即使是窝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那时候周清宵想着法子给她捂热,榆木在家就被他躺在沙发上揽着,手被紧紧地捂着,脚也被他死死地夹着,时间长要是还没效果周清宵便心生恼意,带着些无奈地意味道:
“木木,你就是个冰块,捂都捂不热。”
每次这时候榆木就会不快地挣扎着自己的脚,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周清宵话虽是那样说,可到底还是认命地继续给她暖手,好几次都干脆地直接把榆木那冰凉的脚塞进自己暖烘烘地肚子上,再把上衣抻平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