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更加怪异了。
榆木悄声抠了抠指尖,有些于心不忍,可到底还是得说清楚。
“师兄,这也是我想说的,这么多年师兄对我确实让我很感激,也很庆幸能在异国他乡碰上个算得上很不错的知己,可也就因此而已。”
榆木脸色郑重,说出来的话真心实意,语气不重,在她看来,就是这样。
可原谦听起来还是觉得难受得要死了,不敢直视对面人,难道他就一点机会都不能有吗?
“真的不可以吗?”一句话像是一字一字崩出来一样,艰难极了。
榆木没吭声,那便是默认了。
原谦蓦地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两年前在罗马你交的那个男朋友是周清宵吧。”
这话一出来榆木有些微讶,师兄怎么知道?
原谦勾了勾唇角,语调带着丝丝玩笑:“打从你第一次去领投那次碰上他之后,我都猜到了。你从没对一个人露出来过那种怨恨又带着不甘的眼神,可那次你看着周清宵就是那样。”
“再之后周清宵三番五次找我茬儿,也不总该是平白无故,他能看出来我的意思,可偏偏在你这儿我怎么就伪装的那么好。”
他说这话带着像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