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像是逃避般移开了视线。
可这幅样子在周清宵看来就是不相信,硬生生被解读地尤其复杂。
他颇有些着急地往榆木旁边凑了凑,但又不敢离得太近,只好留出个合适的距离微微倾身解释:“是我嘴贱,那时候竟为了一时的痛快说了混话,木木,我真的知错了。”
榆木本来没觉得很难受,可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触到了什么,她竟好像又记起来了那时候痛到心里都发冷的刺冽感觉,难受到呼吸都足够痛。
是啊,他是痛快了,可她呢。
母亲去世,支撑她努力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依稀还有仅存的丝丝光亮像是冲破了阻碍,强势给那暗层撕破了一个裂隙,磕磕绊绊地要告诉她:“你还有希望啊,你还有他还有生活啊。”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周清宵那番话竟是把她狠狠地压进了更阴暗的深渊,也像是一种嘲话在不遗余力地笑话她:“看吧,你本该就是这样的,毫无希望的前景就不要再去抱有幻想了。”
她后悔,她也恨,可又能怎么样呢,到头来还是被一句“我错了”给带了过去,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住了那不堪的事实。
榆木没责怪周清宵,也不怨,只是脸色平静地看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