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宵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还没等她说话便自己交代了出来。
“你要是放不好给我,我替你保管,给别人算个什么事。”
飞醋横生,一句话仿佛被醋浇过一样,酸溜溜的。
不说这还好,一说起这个,就勾起来不好的回忆,那次榆木生病两人在病房里,摆在台面上的话语狠斥的场景似乎又真真切切地被想起来。
榆木没回答他原谦手里怎么会有,兴许也是一下想到了那时候,本来还算欢愉的情绪消失的七七八八,脸色也没那么好了。几乎是没犹豫语气平淡说了句:“那你不也是别人吗。”
这话周清宵不爱听,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收敛了,眼神染上些暗淡。若不是两年前,两人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说白了,现在他确实也只能算是别人,就算是认清了,可心里终归很不是滋味。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怪异了起来,一个没立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绪。
不知道僵持了有几分钟,还是榆木受不了了,放下钥匙进了客厅,没再和身后的人说些什么。
周清宵看着心里愈发难受,连带着眼神都哀黯极了。不过是榆木给了他一会儿好脸色,他竟开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