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推开他的手:“不至于,没事。”
郁穹没法子,找来一瓶矿泉水:“喝点水。”
“谢谢。”
周以汀接过,但没喝。
“唉。”郁穹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声叹息,“今晚怎么会这样。”
周以汀竟笑了一下:“早晚的事。”
郁穹可不这么想,今晚碰到江时烈,他可吓坏了,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男人看他的神色,他感觉自己已经在酒桌上死过一回。
“你干嘛要说我们要领证啊?不是说好了,只要瞒着我爸妈就行,你朋友这不用公开。这误会大发了。”
周以汀捏着水瓶,塑料瓶身不断发出被挤压的爆裂声,和她平静的外表截然相反。
“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觉得江时烈不会放过我。”
周以汀摇头,再摇头:“他对我不是那种感情。有的,只会是恨,但现在估计连恨都没有了。”
郁穹神情复杂:“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为了绝自己的后路,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周以汀没有否认:“不可以动摇。所以,只有委屈你了,兄弟。”
郁穹看她这个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