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孑宇说这种行为纯粹浪费流量,运营商大爹笑死。
第二个电话过来,江时烈换成了正常电话,没有开视频。
等到响铃快自动中断,周以汀才接起来。
江时烈在跑步,说话的声音有点喘:“忙什么呢?”
周以汀蹦回去两个字:“作业。”
“视频吗?”
周以汀有气无力:“不想开。”
江时烈很敏锐,放慢脚步:“谁惹你了?”
周以汀不响。
江时烈顿悟:“我?”
她瞥了眼电脑里某人的照片,拿手指狠狠戳了下屏幕:“我可没说是谁,有人自己往脑袋上扣。”
“哦,真是我。”江时烈不气,反倒好奇起来,“我又怎么了?”
周以汀恶声恶气:“自己想。”
烈小爷闷笑:“周娇娇,你总得给点提示吧。”
周以汀卡壳,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听到谢江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头不受控制地失去平衡,跷跷板的另一头突然失重,她摔到地面,找不到扶手站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怎么可以找女朋友?那她怎么办?
她有点茫然,但很快莫名气脉的烦躁和气愤盖过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