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其实,她早就知道,但不太好明说。
秦礼虽有预料,但面色还是有点尴尬,他并未有意隐瞒自己的取向,可也不想过度张扬,默了片刻,说:“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
“我有什么可为难的?”周以汀不以为然,“都几几年了,爱喜欢谁喜欢谁,别人管得着吗,瞎操心。”
秦礼没料到周以汀看起来文文气气,说出的话如此大胆破格,深感诧异。可转念一想,这不是好事么,当今社会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成为主流,他们愿意包容世界的不同,各有主张,互相尊重。如此,原本生怕自己的“与众不同”被无情地唾弃的他们,才得以摘去“正常”的伪装,从阴暗压抑一角探首呼吸。
“谢谢,艾克可能就接受不了,所以……”秦礼勉强笑了下。
周以汀明白过来,难怪他们总是配合不好。
秦礼心中几番思绪沉浮过后,压抑了两天的情绪终于慢慢缓解,面色都畅快许多:“你跟烈小爷说的一样,他也是同我这么说的,人这一生,为自己而活,看人眼色算什么。我起初很在意,现在渐渐想开了。”
周以汀讷讷重复了一遍,问:“他的原话?”
“原话。”秦礼笑道,忽而又低沉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