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叔叔了。既然什么都愿意做,养了你两年,现在讨回来,也算公平吧?”
周以汀全身僵硬,任由他的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嘴唇,她记起昨晚江时烈的话:这次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她不会逃避,五年前他扛下所有帮助她保留对生活的勇气和向往,现在,如果这是他的希望,她愿意倾尽所有,不是嘴巴上说说的道歉。
她答应:“好。”
小姑娘毅然决然的表情,像是要去赴死一般,江时烈松开手,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心情,他的腿从昨晚开始疼,一直没消停过,导致他整个人情绪在临界点,她的这个回答,非但没取悦他,反而让他更加浮躁,就好像是他逼着她作出了选择。
可能在她看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残废,为了获得那么点点存在感,强迫小姑娘忍着恐惧,服务他的自尊心。
江时烈连续后退三步,腿上像是有无数根针争先恐后扎入他的骨头,不知什么时候会结束。每到这个时候,他的脾气总是很坏,他想要周以汀赶快离开。
他背过身,不去看她:“你走吧。”
周以汀获得自由,却没立马离开,她没道歉前,他对她的态度也不至于现在这般冷漠,她肯定是哪里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