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我是领航员。”
“哇,厉害啊。”胖达喝下一杯,又立刻满上,继续敬过来,“我哥这人怎么样?”
周以汀歪了下头,这种社死问题,这胖子莫不是跟她装傻?
她跟他碰了碰杯子:“烈总很照顾我们。”
江时烈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哈哈哈,妹妹,你太拘谨了,大胆说,谁不知道他狗脾气。”胖达一饮而下,又倒了一杯,敬过来。
一次可能是礼貌,两次可能是好意,三次,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姑娘,白酒连着三杯,有点过分了。
“胖三。”江时烈掀起眼皮朝他们看去,“你喝不过她,放弃吧。”
“嘿!哥,我不信。”胖达拍拍胸脯。
“不信也给我拿回去,跟一小姑娘较什么劲。”江时烈说完他,开始说周以汀,“在外头少喝,再断片,我不管了。”
她此生唯一一次喝醉,就是在他面前。
周以汀本来就没打算多喝,要不是胖达是江时烈兄弟,她两杯都不会喝,于是低声嘀咕了一句:“你在又没事。”
还被江时烈听去了,烈小爷把她酒杯收走:“我在也不行。”
蒋夜在一旁看着,这时莫名冷笑了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