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三哥,你可得交待我做点活,你看宋简议那小子四六不着的你都给个养马的差事,我这般做事踏实的自然也要得个机缘。”
牧倾酒失笑:“好啊,原来你存着这心思。”
他这般说眼里却毫无生气迹象,谢宝树便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耍赖:“我不管,三哥,反正你得给我个差事!”
“跟着我可就脱不了身了,你可想好了?”牧倾酒忽得收起了顽笑神情,一脸认真。
“那是自然!”谢宝树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我唯三哥马首是瞻。”
牧倾酒仍旧摇摇头:“你还是熄了这心思,吃吃喝喝也挺好。你与宋简议那小子不同。”宋家早就投靠到他麾下,横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可谢宝树不同。他是皇后亲侄子,成国公家的三少爷,浪荡玩乐京城无妨,但与牧倾酒走近便会成他的污点。
若有朝一日换天,新登基的官家上位后,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他,那时少不了会连累谢宝树。
也因此他自打长大后便一直与这帮自小玩大的玩伴刻意疏远,为的就是不连累他们。
谢宝树可不知道三哥心里这些盘算,他如同被宠坏的小孩,对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势在必得:“三哥,我今儿路过金楼还给你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