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如游征所料,朝堂上接二连三站出好几个御史弹劾牧倾酒。
“私离京师,目无王法!”
“北地不过起了纷争,他便要调兵遣将,狼子野心!”
“不将王命看在眼里,是为不忠!”
还有许多臣子趁机参奏起来。
谁知官家听了听便摆摆手:“知道了。”并无愠色。
太子恨得牙痒痒,他原本就疑心牧倾酒是官家的私生儿子,此时更是落实了猜测。
官家似乎看出了下头百官的不忿,便缓缓道:“牧倾酒从青州起兵,带了支行伍回了我朝,若是他有贼子野心,在那时动手岂不便利?”
又道:“他此行仓促,托了成国公家小三儿给我告假,我准了他才走的,有我口谕,并不是目无法纪。”
立刻便有一群人盯向成国公。
还有位御史阴阳怪气:“适才还见成国公参奏牧倾酒,原来早派了儿子示好牧倾酒?”
诸人看着成国公的眼神也变得意味不明。
成国公愣了愣,忙请罪:“臣家小儿无状,无官无职整日里游手好闲胡乱揽事,还请官家恕罪。”心里早将自己那个离经叛道的三儿子骂了个一万遍。
官家却摆摆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