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不安宁。
二婶娘和二叔这般闹腾,无非就是希望柳云裳看在眼底,能够从夫家拿一些梯己的出来。
是,柳云裳可以容忍拿些梯己回来,可那也是给大房的郑氏,绝不是给二房的黑心二婶娘。
“娘,没别的事儿,我还是先回。”
柳云裳自己回自己的夫家,至于二婶二叔如何倒腾,那是他们的事情。
又听见上官婉容在屋子里头铺开一洛席子在地面,然后坐着干吼,“你说大家好歹也是亲戚一场,竟然这样灭绝人性,要我们二房京远讨不起媳妇,从此断绝了香火了呀,天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呀。”
正所谓一哭二闹,柳云裳寻思着这二婶娘下一步是不是该拿一根绳子吊她自个儿脖子上?
“二婶娘,你寻死觅活的,倒是爽快一些,这样全家上上下下干净。”
贴合着二房的房间,柳云裳冷酷的声音似乎可以穿墙入他们夫妻二人的耳朵。
一只脚迈进上房堂屋的柳京远,怨恨得瞪柳云裳一眼,“大堂姐真心这般狠心么?好歹你我都是老柳家的孙子,你我同承一脉,难道你半点亲情也不念?真真是个狠心的。也是,嫁过去洛家,那就是老洛家的人,这女人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