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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件事也是可轻可重的。”苏凛夜用折扇打着手道,“那边是自己来的,还是头顶上那位授意的呢?”
黎王恶狠狠的笑道:“管他那么多,老不死的临到了事儿还那么多,本王伺候他这么多年还
不够么?竟然相信一个不知道哪儿里来的野种,真是糊涂了。”
野种?谁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野种。
苏凛夜在心里冷笑着,但面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王爷难道,不打算再忍了?”
黎王看了看自己的手,眼里闪过难以遏制的野心,“准备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好忍得,如果做不成一个文成武德的皇帝,那做一个暴君我也愿意!”
整个大厅里一片静默,三个人都是各怀鬼胎。
那四品大员此时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毕竟自己这可是明珠暗投啊,到时候黎王上位,自己要什么没有。
苏凛夜还是那样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牵动自己的情绪。
黎王则是在做着自己登上金銮殿,万众高呼的美梦。
回春堂
柳云裳正在叮嘱着病人的用药事项,因为来拿药的是个老太太,所以同样的话柳云裳已经说了好几遍,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