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想知道是谁。
但是在白言希听来,却不是这个意思。
“是谁又怎么样?救了我,所以他也被你列为要解决的对象了吗?唐易山,你做人就非要赶尽杀绝是吗?”
“我只是想……”
“知道吗?唐易山,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差劲,最恶心的男人了。当初我爱着你,你却一次次的以践踏我为乐,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在我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唐家大少?呵,只是一个依仗家门,作威作福的跳梁小丑罢了。”
“所以,现在你身边的男人,就比我好是吗?”
白言希不是没听出唐易山的忍耐,不是没看见他身上的怒火。
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白言希,才是那个最应该发火的那个人,不是吗?
“是,无论从哪个方面而言,他都比你要来的优秀。”
所以,在这两年的空缺中,自己每天晚上都在受着失去她踪迹的折磨。
而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夜夜笙歌,互诉衷情?
想到这里,唐易山就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离开椅子,来到白言希面前。
攥着她的手腕,狠狠地将她甩进了自己休息用的房间里面,然后反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