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脸如你所想的表情。
“那就更好了!”女孩惊喜地捂住了嘴,要不是再飞机上,她只怕要激动得跳起来。
“师父,什么时候请喝喜酒?我要接捧花!”
尧青笑意更深,“会有那么一天的,一定。”
“那我等着。”女孩想了想,又说:“对了,这两天徐竞泽来看我,晚上组了个轰趴,说要叫多些人来着。”
“徐竞泽.....?”
男人花了十几秒,才想起高露洁那位姓徐的未婚夫,听说他常驻北京来着,他还真没见过。
“师父有空的话,带刘机长一起来玩吧?”
她将两张入场券煞有介事地放在男人手上。
“这算什么?携带家属?”女孩故意逗他,“还是......携带未婚夫?”
“你怎么跟他一样喜欢拿我开心?”
尧青抿了抿嘴,神色莞尔。
刘景浩说过,他低头一笑的样子,很美。
他也这么觉得。
有思念做羁绊,时间格外煎熬。但好在都挺过来了,回程时四平八稳,送完最后一批客时,男人第一个挤上了摆渡车。
按照航班时间表,刘景浩的回程晚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