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倒在地的男人呛笑一声,也懒得起身了,干脆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雪啊,好大的雪.....
哈哈,好大的雪。
尧青不曾理会,回院舀了一盆水,端出院子。
刘景浩躺在地上似一座肉山,见某人抻着张脸,怪瘆人的,难为情地冲他咧嘴笑了一下。
下一秒,“哗啦”一声,整盆冷水铺天盖地地浇到男人脸上。
尧青将铁盆甩在一边,睥向地上人,“清醒了吗?”
刘景浩浑身一激,抹了把脸,从地上坐起,“清醒了。”
“清醒了就回家。”
尧青伸出手去扶他。
男人没接,自个儿抱着旁边架子爬了起来。
尧青又说:“洗澡水放好了,晚上的药就在桌子上,我明天早上的机票,赶早,没时间陪你熬。”
“又要飞......”男人坐到一边的台阶上,一边拧着衬衫上的水,一边捋着湿发,气息微喘,“又飞哪儿呢?飞来飞去的.......飞一辈子也就那样。”
“飞荆川。”尧青眼皮子都懒得抬了,由衷地卸下一口气,“你自己玩吧。”
“要走了啊?”男人的背影明显怔了下,但很快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