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走近一对母女。
“不好意思啊,我想问下......”那女人生得温婉,开口时一嘴浓厚的安徽口音:“你知道尧桂玉.......尧女士的墓在哪里吗?”
尧青微微一怔,放下香烟,看了眼她身后的小姑娘。
左不过五六岁年纪,穿着藕粉色的小蓬蓬裙,打扮得像个小公主。
男人心里某块地方突然开始塌陷,经由长达半分钟的沉默后,他方开口道:“你们是.......?”
“我们是从香港来的......”女人抿嘴笑笑,露出一丝略带愧疚的表情,“童童,叫哥哥。”
“哥哥......”女孩甜甜地唤了他一声,飞快把脑袋藏到女人身后去。
尧青深吸了一口气,似验证了心中所想后,他恍惚道:“你们.......”
“他已经走了很多年了。”女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抱歉,尧先生,现在才赶来打扰你们母子。”
尧青涩涩然接过她手里的信封,里头装着一截残缺的一家三口之照。
父亲的位置被横刀剪去,只剩一个镂空大洞。
似能吞噬一切。
从前憧憬了千百次的重逢,如今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尧青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