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松一口气,却扭头看见厢房里挤满了壮汉家丁。
太叔公一身黑色唐装,浮云纹打底,手中捻着一串檀香珠,神色阴鸷。
尧青委身笑笑,“太叔公。”
房中烛色一闪。
“去哪儿了?”太叔公唇眉凛冽,连带着房中都有些阴冷起来。
尧青忙道:“应王家少爷的约,去水云楼听戏去了.......”
“撒谎!”叔公“啪”一声丢下佛串,厉声呵斥道:“王府的人都派人来传话了。说梨居的尧先生派头可真大。王家千邀万请地请你过去听戏,你倒好,连半柱香的功夫都等不了,急哄哄地要走人,如今后半夜才会,你到底去哪儿厮混了?”
“随处走走罢了。”尧青跪坐在地,眸色微沉,“我不喜王家少爷,既然太叔公知道我不想对付,那正好,劳烦叔公替我传个话,以后让他们别来找我了。”
“你说什么?”叔公气得不轻。
“那王家是什么来路?那是燕京说一不二的权贵之首。打清宫传承下来的老贵族,举世名门,富可敌国。你一个落魄门第出身,能得王家高看,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不喜欢。”男人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