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走上前,四福晋拉过和悦的手,笑着赞扬:“听闻马尔汉大人十分勇武,膝下的几个女儿应当也是不俗,谁知这最年幼的女儿亦不遑多让。”
伊尔根觉罗氏溺爱地看了小女儿一眼,笑着回:“幼女和悦身子一向不好,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哪里比得上几位姐姐,四福晋当真说笑了。”
“哦?”四福晋诧异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瞅了眼和悦:“看来夫人是过于谦虚了,依我看,你这最小的女儿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想必马尔汉大人亦是十分欣慰。”
伊尔根觉罗氏满腹困惑,和悦和妍悦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番毕竟是初次相见,四福晋却说出此话,委实莫名其妙了些。
四福晋似未看到般,接着叹了口气,神色极是歉疚与不安:“也是我那十三叔年纪小,不懂事,昨日在街上无意得罪了贵府的两位格格,也合该他受教训,至今仍躺在床上,无法行动,此次我请夫人与贵府的两位格格前来,也是为了代替十三叔向夫人您与令嫒道个歉,还望夫人与令嫒原谅十三叔唐突之错。”
伊尔根觉罗氏听的是满头冷汗,待四福晋说完,起身便要下跪,和悦却一下子挣脱了四福晋的手,蹬蹬跑上前搀起伊尔根觉罗氏,不让其下跪,转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