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内心柔软处被触动,眼眶酸涩,上前抱住了额娘:“额娘,小七错了,小七再也不这样了,小七以后一定听额娘的话。”
伊尔根觉罗氏欣慰地抬手抚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小七,你总有一天是要长大,能明白额娘的意思,额娘不希望你出人头地,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今日四贝勒对你另眼相看,额娘不确定是好是坏,只希望你自己能有个分寸,以后行事莫要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和悦重重点头,哽咽出声:“额娘,小七明白了。”
“好了。”伊尔根觉罗氏又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一卷手抄的金刚经给她:“这是你前些时日写的,额娘看了,回去后好好练一练,即便不如从前,至少也要能看的下去,虽说咱们满人讲究马背上得天下,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多读些书总能明白许多道理,从前的你倒是……罢了,你以后多多练习便是。”
和悦心虚的紧,红着脸接过那卷金刚经,低低地“嗯”了声。
“你回去吧,额娘累了。”伊尔根觉罗氏摆了摆手,面露疲倦。
和悦起身行了礼,退了下去。
出了正院,和悦思忖着额娘最后那番话的意思,究竟是怀疑了,还是未怀疑呢?若是怀疑,额娘的态度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