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根觉罗氏注意到和悦的神情,眸光一闪,紧紧地抿了抿嘴,却并未说什么,闭上了眼,拨弄着手中的沉香木佛珠。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大夫出来,说了一大串中医用语,和悦一个字也听不懂,只最后几个字是听懂了,孙姨娘伤口划得太深,怕是不易痊愈,须好好养着。
送走了大夫,伊尔根觉罗氏冷冷地吩咐王嬷嬷:“去让贝氏到我院子里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王嬷嬷应声去了。
伊尔根觉罗氏起身,吩咐孙姨娘的丫鬟采荷:“好好照顾你们姨娘,让她安心养伤。”
采荷忙磕头谢恩,嗓音哽咽:“多谢夫人。”
伊尔根觉罗氏不再多言,握住和悦的手,淡淡出声:“小七,随我来。”
和悦愣了下,忙小步上前扶着额娘的手臂出了孙姨娘的住处,回了正院。
正院里,贝姨娘正屈辱地跪着,一眼见了伊尔根觉罗氏,忙跪着爬了过来,拽住她的裙摆,声音尖利地哭喊:“夫人,夫人,我是冤枉的,我没碰她,我真的没碰她,是她害我。”
伊尔根觉罗氏垂眸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有何冤枉的?人证俱在,伤口犹在,你莫不是想说是孙氏故意划伤了自己的脸来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