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樱不解:“格格怎么了?可是不合口味?”
和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玉樱啊,你记性变差了,这个干嘛要拿上来?你明知我不喜欢吃红豆酥,却又忍不住想吃,还拿这个引诱我。”
玉樱小脸儿惶恐,忙跪了下来:“奴才错了,是奴才忘了此事,格格息怒。”
“哎,我有什么好息怒的呢?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我不会怪你的。”和悦摆了摆手,表情甚是平静,却让玉樱愈发慌乱,迟迟不肯起来。
和悦伸手拉起她,安慰:“好啦,做什么这样夸张?小事而已,我有那样可怕吗?”
玉樱这才站了起来,神情愧疚不已。
和悦何尝不明白,玉樱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自己早已料到会有今日,知晓自己的性情与原来的兆佳和悦大不相同,但人不可能装一辈子,所以她只有做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相信他们总有接受自己的一天。
伊尔根觉罗氏走了进来,和悦忙起身,被她一手按住:“不必起来,好好躺着。”
和悦依言躺下:“额娘怎么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叹了口气:“是额娘不好,你也别怪玉樱了。这些日子你性情大变,做了许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