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和悦才精神了些许,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
耳边听得四福晋问十三爷可来了,丫鬟回说只贝勒爷一人回府。
四福晋挥手命丫鬟退下,看向和悦,面露遗憾:“也是不巧,今日十三叔未来此,只好等改日请十三叔过来。”转眼又道:“你既在此,还是与贝勒爷请个安为好。”
说罢,便让人禀了四贝勒。
和悦叹气,想见的人未见着,不想见的人倒是不得不见。
过了半个时辰,院子里的丫鬟禀报贝勒爷来了。
和悦跟着四福晋走到门口,向掀帘子进来的四贝勒行了礼。
四贝勒进了屋,一眼瞧见跟在四福晋身后的和悦,顿了顿,盯着和悦瞧了一眼,淡淡地说了句:“爷的话倒是不如马尔汉的管用。”
不理会抿嘴微笑的四福晋和一瞬尴尬的和悦,四贝勒径直走到桌前坐下。
今日四贝勒穿了身藏青色的袍子,长身玉立,清冷矜贵,与温和时的平易近人截然不同。
和悦很难再把他当做那个曾经指点自己的温和青年,在四福晋的招呼下忐忐忑忑地坐了下来。
瞧她这副拘谨的模样,四贝勒拧了拧眉,却到底未发脾气,问四福晋:“方才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