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归了大哥,只有马尔汉一向刚正不阿,他虽是伊桑阿的姐夫,却从不肯归附于太子,也不肯依附于任何一方,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才升到尚书的原因,却也因此极得皇阿玛看重。偏偏他越是如此,有人却偏偏想咬下他这块骨头,皇阿玛也不知何故把马尔汉架在火上烤,总是冷不丁地显出对马尔汉的恩宠,马尔汉也是破罐子破摔,只当不知,对他人的示好或拉拢视而不见,实在躲不过了,也不惜出言得罪人,即便是索额图,也敢当众甩对方脸子,当着众官员的面,气的索额图有脾气也不好发,只好甩袖离去。”
四贝勒顿住,对马尔汉这样又臭又硬的性格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无奈。
若是年轻人,还能用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可马尔汉这样大年纪,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做官做成这样还能继续在朝上待下去,甚至升到一品大员,也确实难得。
也不知伊桑阿对这个姐夫该是何种心情?
十三阿哥对马尔汉这个人接触并不多,仅有的几次去马尔汉府上,也多见马尔汉是个十分健谈温和的老人,着实无法与四哥口中之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他并未纠结,困惑不已:“四哥,你说这个做什么?这与和悦有何关系?”
四贝勒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