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也有点伤感,虽只来了几年,却早已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如今自己就要嫁人了,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不舍。
伊尔根觉罗氏来看和悦,见到她,和悦高兴地站了起来:“额娘!”
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伊尔根觉罗氏握着和悦的手坐在床上,上下打量着和悦,嘴角含着微笑:“小七穿上嫁衣真漂亮!”
和悦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模样,扑向额娘怀里撒娇:“那是自然,我是额娘的女儿,自然是漂亮的。”
伊尔根觉罗氏点了点她的额头,失笑:“你个鬼丫头,真是不知羞!”
“昨晚额娘给你的东西可看了?”伊尔根觉罗氏问。
和悦想起昨晚额娘送来的画册,故作害羞地垂下了头,不吭一声,实则心里尴尬地要命。
当面谈论这种事她还从未经历过,真不想说。
伊尔根觉罗氏了然地呵呵一笑,抚着她的发:“不必害羞,那是每一个新娘子必须经历之事,第一次难免会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我知道了,额娘。”和悦未避免她再说下去,只好把脸埋入她怀里。
伊尔根觉罗氏只当她害羞,满脸的笑。
“到了那儿,可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