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见地上的衣服果然是外出的,就皱起眉。
谭胜廷有一定程度的洁癖,外出之后一定要洗澡换衣服才能上床。
他抓了把头发,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
“滚去洗澡!”他冷漠的命令道。
余安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只好捂着被子去了浴室。
洗到中途,门被推开了。
余安在水雾中看着赤身的男人走近,然后与他一起堕落进深渊。
事罢,谭胜廷拥着余安倒在客卧的床上,酣睡过去。
在他看来,主卧的床已经被余安弄脏了,他嫌恶心。
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响在耳畔,余安侧首,借着外面的光看着他的侧脸。
她抬起手,突然摸了摸男人的脸。
谭胜廷似是被扰醒,揉揉鼻子,翻了个身。
余安看着背对她的男人,嘴角突然扯出一抹苦笑。
“余安,在这男人面前,你终究是卑微的。”她对着自己,无声的说。
即便是嫌弃他刚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脏得要命,她还是不得不接纳他。
谁叫她跟他之间是金钱交易的关系呢?
……
一周之后,余安的感冒还是没好透,居然还恶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