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
没有了系统……
常思思之前是靠系统才考上了京大，现在如果没有系统……那么她的脑力也会跟着退化。
为了完成任务得到更好的奖励她才做出了许多荒谬的事儿，结果就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常思思无力地靠在高玉兰怀里。
以后的日子……她该怎么办。
她真的不知道。
所有做过的一切坏事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常思思的眼泪顺着眼角下滑消失在衣领间，苦涩占据了整个味觉。
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常思思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