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个有钻石癖的女人偷的吧,啊?”
见没人搭理他,程远又收了嘴。
倒是程襄,恨铁不成钢的只想朝他摔了手边的杯子。
“咳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阵让人觉得快窒了息的咳声。
他咳得上不来气,咳得脸通红。
白色帕子一离了口,身旁的程嫣不禁挑眉道:“哟,这都咳出血了啊,”话落,她朝对面的程槐嚷了句:“大哥,你这个院长怎么当的,这么多年,小七的病在你手里怎么越治越重了呢?”
程槐瞥了眼正厅坐着的父亲,垂头领罪:“父亲,是儿子能力有限。”
程襄朝他摆了摆手,道:“他那病是打小落下的根,不是你一人说治不好。”接着,他对门口的徐真说:“扶程禾回家歇着吧。”
徐真赶紧走到程禾跟前,搀起他少爷的胳膊。
程禾压着椅子扶手,站起身,又咳了两声,他朝父亲垂头道:“父亲,那我先回去了。”
程襄朝他摆了摆手。
程禾刚要和几个哥姐一一拜别,程襄道了句:“行了,赶快回吧,养好身子。”
出了别墅正厅,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由近到远,听得让人胸腔发闷。
程嫣瞥了眼父